编辑:亿佰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12-08 13:4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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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正好要去那家面包房买个甜品。”

由于赶时间,我不再推脱。

说了声“谢谢”直接站在伞的最边缘。

许是察觉到我的疏远,沈蓉直接将伞倾斜,把自己全部暴露在外面。

过了许久,她缓缓开口:

“还没问你,这些年......过得好吗?”

我愣住,忍不住在心里询问。

这些年我过得........算好吗?

当年,那场婚变几乎是毁掉了我整个人生。

一个人带着残废的妈妈来到陌生城市,高昂的医药费让我不得不一天打三份工,甚至没有时间去感受悲伤。

每天唯一可以喘息的时间便是晚上躺在医院的折叠床上,听着神志不清的妈妈唱着儿歌。

那些日子虽苦,但至少我还不是一个人。

直到半年后,我在工地搬砖时接到医院的电话。

他们说是我妈亲手把管子给拔掉了。

那是她近十年来唯一清醒的一天,却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。

只给我留下一句。

“阿让,向前走,妈不能再拖累你了。”

等我发疯似的赶到医院时,看到的却只是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。

我跪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,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孩。

那一年,我三十岁。

离了婚,也丧了母。

再后来,我用了三年时间,将和她的那段感情随着手腕上的疤彻底释怀。

见我不说话,沈蓉看了眼我身上那件发白的衬衫:

“江让,当初要不是你执拗,分文不取,应该不至于过的这么拮据。”

“如果你需要,那些钱我一直没动,包括房产,可以随时过户到你名下。”

顺着她的目光,我了然于心。

大祗就是我把西装换给学生面试让她以为我很穷酸吧。

只是要是被远在港城的某人知道怕是要被气死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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